眼底的蓝色

蓝色的表达,虽早出现在古埃及,而后才有了希伯来人和日本人的改进表达。

说起蓝色,我会想起法国导演克日什托夫·基耶斯洛夫斯基导的电影《蓝白红三部曲之蓝》中那种忧郁的感觉,也会想起王家卫的电影《2046》那种阴沉的调子,整部电影从头至尾都透着蓝色的滤镜。同样还有梵高的《星空》,毕加索的《人生》,无一不把蓝色作为忧郁、悲哀、神秘的代名词。



但是我没有办法像他们那么深刻,因为我看到的蓝色就是蓝色。

天的淡蓝。每天上下班最爱干的事情就是看天,在白云的映衬下,天的淡蓝显出淡然而可爱的光辉。目光满满下移,会看到电线,电线上永恒不变地站着一只孤鸟,或许是燕子,此刻的蓝色变成了画面的底色,宁静又美好。透过树梢,又是一种不同的感受。成都的夏日,烈日晃的人眼睛都睁不开,但是人行道上的行道树总能为人提供一点阴凉,斑驳的阳光洒在人身上,泻在地面上,微微扬起头绿色和蓝色也能给人清凉。



湖的湖蓝。第一次为一种蓝色惊艳是在西藏。冬日,驱车五个小时,由拉萨市区经高速公路,攀上蜿蜒曲折的山道,同行的人多多少少出现一些轻微高反,只有我满心欢喜看着路旁的白杨一颗颗倒退,对方的山头也渐渐变低。等到终于开到视野开阔的一处,隔着窗,远远地,一汪水,通透得让人惊叹。不是天蓝,不是淡蓝,不是海蓝,是湖蓝,是流行小说用来描写女性的“湖蓝色的眼睛“,董桥用来描写温厚世故又坚忍的英国老太太“湖蓝的眼神”,。在群山的包围下,她就像个婉约的姑娘静静地躺在那里,山上风声呼啸但是湖面波澜不惊,她优雅地不为外界所扰,深沉地让人捉摸不透。



海的海蓝。听海,让人心下安静。看海,感受她的广袤和包容。海的蓝色是有层次的,靠岸边的透明色,涨水藻的绿色,水深处的蓝色,深不见底的深蓝色。而那水下藏着什么,海草,各种鱼类,海星,海胆,海蛇,鲨鱼,统统都淹没其中。在海上,对于这一片蓝,和世间万物一样,我们都可化为尘埃,渺小却又必不可少。



据说这个世界上本色是蓝色的只有鳜鱼(mandarin fish)和迷幻躄鱼(Psychedelic Fish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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